最近西排艺术书房的9姑娘通过e-mail采访问了我们八个问题。曲,欧阳和我谈了好久… 八个问题的前后,代表自己很难。
Maggie LAU (aka Girl9) of CPAI Arthouse recently asked us eight questions. Twist, Xiao and I talked about it for a long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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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棱镜 prism, 乌龟吃肉 turtles are not vegetarian, community, 城市 city, 日程生活能意味着什么 what daily life has the possibility to mean, 研究团 research group, 过程 process, 砖头 bricks, 江湖 rivers and lakes
读书的收获 the enlightenment of reading, 创造和记录 recording and creation, 提高自己或者生活方式 improve yourself or just a way to live (邓丽君 Teresa TENG, “小城故事“)
三棱镜 prism, 发起故事 start the story, 事件 event, 艺术介入 art intervention
第三个 number three, 见证文本 testimonial, 双铜望远镜或者望远镜或者放大镜 binoculars or telescope or magnifying glass, 分析 analyse, 参与 participate, 观察 observe, 北京的大小事项 the big and small matters of Beijing, 小张的故事还继续 Little ZHANG’s story continues…
它的开放不是全开放 it is open but it is not completely open, 这个过程就是我们的工作 the process is the work, 跑题 going off topic (Die Antwoord, “$O$”)
第五个 number five, 卢迎华 Carol Yinghua LU, 鲁迅 LU Xun, 我就是——所以我参与 being as a form of participation, 民族与世界 nation and world, 解剖 dissection, 规模或者性质 scale or quality, 本土文化 local culture, 横看成岭侧成峰 mountain viewing
环保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介入科学 the science of intervention, empirical?, 事件与时间, time, 持续性 sustainability, 物体生活 the life of objecthood, 用途与价值 use and value (Tomutonttu, “Maailman Tappi”)
最近,你最关注的事情是什么? What are you most paying attention to lat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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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看了两期的《穿》,它是很不一样的两期杂志。你可以介绍一下当初想做这本刊物的初衷吗?
《穿》杂志的发起过程十分自然,就像我们的工作向来都是建立在流变性与参与性的基础之上的。我们首先想做的是把举办的活动记录下来,并用书面叙述的形式呈现给大家。但后来觉得做一个活动目录没什么创意,只是简单枯燥的重复而已。所以我们就改变了初衷,以活动的文本化与反思为基础,尝试性地工作并观察在工作的过程中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并注意其他艺术家与作者对于我们所讨论的问题的观点与看法。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期杂志也就是这两方面内容互相融合,相互影响的结果。家作坊所举办的活动为其他参与者的加入和与之相关的思考提供了一个契机。
2. 里面好像都在围绕一个地方“家作坊”,并从这里生活的人,发生的事一直辐射出去。“家作坊”对你们来说,它代表着什么?
家作坊可以被看作是艺术研究的观察镜或三棱镜。它是一种以过程为基础的介入方式,我们将文本生成,以社区为基础的工作和日常生活联系起来,这种联系方式让我们不仅可以对其进行观察与分析,还迫使我们参与并介入到环境中去。家作坊以由日常生活,细节,与主观经验构成的微观层面为基础,通过它来窥见由人际关系,政治与理论组成的宏观层面上的种种显现。
3. 第一期的《穿》更像是北京奥运的见证文本。那这两年,几乎所有人都会把目光放到北京的大小事项去观察和研究,你们的立点是什么?
我们的立足点既不是大事,也不是小事,而是那些不是事的事。“事”这个概念本身指涉一定的恒常性(时间),影响力(substance)与意义(context)。一件事的大小也都是通过这些范畴的纵向数值来判定的。我们所关心的都是那些被众事件的显现遮住了的东西,他们不是事儿,因为它们先于事件(event),并因为事件的出现而隐去了。
4. 我比较喜欢看第二期。因为它呈现出更为丰富和有趣的话题。而那些话题的背后都是实际项目的出现。作为项目的跟踪与话语延伸,其实对其他地方做项目的人是有很好的启迪作用的,你们希望通过这本杂志做到什么?
虽然穿杂志的外观与内容会有所变换,我们在开始时的初衷却是始终不变的—通过另一个媒介来分享家作坊的活动并融入其他参与者的反思与回应。它基于一些我们通过活动来探索的想法与主题,比如奥运或文化交流,但是我们又同时视它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制作穿杂志的过程与一场持续的在所有参与者之间进行的对话别无二致。之所以用出版物的形式是因为它的受众更多,传播范围更广,使那些没能来到我们活动现场的人也能参与进来。
5. 我很喜欢里面卢迎华说的“只有让‘本土文化’走出‘本土文化’才能成为真正的‘本土文化’”。毕竟你们选取的事件基本发生在北京,它拥有比其他地方更大的被关注性和话语权,即使它在本地发生本土文化,它依然可以视为一种国际性文化行为,这是一个城市的性质决定的。但如果发生在中国其他城市,它们的“本土文化”现在面临国内过多是是否可以被保留,以及本地文化保育者使用什么方法保存下来的问题。《穿》可以对这些城市的本土文化有什么提示作用吗?
卢迎华对于本土化的说法应该来源于鲁迅。真实的存在应该是以参与为基础的,或者说它本身就含有参与的成分。我们的生活与经历以及生活在我们周围的人共同构成了这个本土与世界相融不二,又互为限定的微观之乡。穿把自己定位在艺术与生活,本土与世界互为商榷的界点上。也许通过这种商榷我们可以开始为自己想居于其中的世界构思新的情节。
6. 里面没有很明显,但很实在让我们看到环保与这个真实世界的关系,不只是停留在杂志上看到如同“设计”“概念”这些美丽措辞,事实上,你们正在做什么?
我同意你的看法。也许我们可以从我们没有着手的工作中去思考与可持续性和环境等问题相关的可能性。这种艺术实践旨在探索艺术品作为产品和商品之外的其他存在形态的融入方式。在我们审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必然会以一种与生活或环境相契合的方式进行思考。或许这只能是概念层面上的,但是对时间的关照也至关重要。环保是关于可持续性的讨论,我们如何保护环境的问题同时牵扯到我们如何保护我们的社群与和他人之间的关系的问题。家作坊的所有工作都和这个问题息息相关,同时我们在考虑自己的工作与教育,技巧分享与学习交流之间的关系,如果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一些想法能得以实施,比如更多的专题讨论会等,我想可持续性的问题将越加明显。这是一种关于为自己和他人给予或保留技巧和想法的心态。
7. 在操作了两年的期间,“家作坊”有什么样的改变,你们有怎样的改变?
我们正处于一个过渡期。关于家作坊的未来我们有很多设想,包括找到一个更大的工作空间等等。我们希望能沿着创办初期时的工作理念继续发展下去,但是把工作的重点放到与服务,交换与学习相关的实践上。
8. 最近,你最关注的事情是什么?
家作坊的第三系列叫“有种”。虽然我们还没做很多活动,但是我们打算用这个随机出现的一个概念来看看荒唐与幽默有什么颠覆的可能性。有种与精神,灵魂绝缘,它来自于我们的身体,而不是心灵。中国人含蓄,讲发自于肺腑,外国人直接,干脆就叫“guts”,但都是一个意思。它牵涉到自由之维度,个体之彰显,对于一切系统的不屑,一切约束的超越。我们将跨到这个领域上,同时逗你一下。